Saturday, October 31, 2009

IT Governance: Privacy and Intellectual Property

Presentation to Canadian Certified General Accoutants Association - HongKong (CGA-HK) on 2009.10.31.

Thursday, October 29, 2009

CIA也搞科技創投

「…在塔利班也設有 YouTube 頻道(註一),阿爾蓋達組織也開設網誌(註二)的今天,CIA 對 Visible 的技術和產品有興趣也很易理解。」

天天都有很多企業發出新聞稿,宣布獲得投資者入股之類的消息,上周有一宗卻特別引人注目,因為投資者竟是美國 CIA(中央情報局)!這家幸運兒公司是 Visible Technologies,研發社會媒體分析技術,提供的產品可讓用戶實時監察和分析在各大小社會媒體的相關討論,發現及跟蹤相關討論,甚至用戶的關係和相互影響,更可讓品牌或個人設計方法修復、保護或推廣其在搜尋器上的相關搜尋和聲譽。Visible 的監察技術處理的社會媒體,包括你我天天使用的公開內容社會網絡如 Twitter、YouTube、Flickr(但據說不包括「私人」式社會網絡如 Facebook),甚至大型商貿平台如 AmazoneBay,也沒有放過一眾個人大小博客網誌,為數現已超過 50 萬網站。

CIA 擁有的投資公司 In-Q-Tel,其實過往也曾經投資各種對其工作相關的技術公司。在塔利班也設有 YouTube 頻道,阿爾蓋達組織也開設網誌的今天,CIA 對 Visible 的技術和產品有興趣也很易理解,而且追蹤網上公開內容,與閱讀全世界的報刊和把各國的電台、電視廣播錄下來分析無大分別,不足為怪。但互聯網既是媒體亦是通訊媒介,例如 Twitter 既是微型博客也是通訊工具,直接被用作組織運動,包括海外伊朗反政府人士,以至在美國本土如早前在匹茲堡 G8 會議的示威者。

然而 CIA 這種投資,始終引來很多問題。首先,CIA 有興趣的技術,為甚麼要入股,而非只購買其產品和服務?即使在商業上,難保沒其他美國公司現在或將來沒有更好的技術,投資這家公司反而會否影響甚至不利發展,令 CIA 不能中立地採用最佳技術?另外,其實 CIA 做甚麼事不讓你知道,輕而易舉,為甚麼小小的投資要相對高調宣布,有何玄機?還有,CIA 作為公司股東,除了更接近、掌握技術發展和使用其產品外,會否得知公司客戶的資料,即是說,某公司或組織用了 Visible 技術產品查察甚麼,CIA 會否都知道?有了這不中立性,其實可能對 Visible 的商業發展也有不利。

還好,這些問題在中國根本不用發問,因為各大小部門仍然與私人企業有著千絲萬縷關係,要監察也已有國營防火長城。反而在香港,筆者忽發奇想,政府和特首經常受網民批評惡搞,先別說入股甚麼公司,至少會否鼓勵創新科技基金,專項研發這種或其他「有助政府施政」的技術?

刊載於《Hitech》 2009年10月29日

註一:頻道仍在,但上載的片段已被YouTube刪除。
註二:「其中一個」:http://www.mediaislam-bushro.blogspot.com/

Tuesday, October 27, 2009

「電子‧書」何去何從?

教育局的課本及電子學習資源發展專責小組工作整年,其專題研究的報告(註一)千呼萬喚終於出來了。雖然專責小組常被稱為諮詢「電子書」,但事實上其工作範疇還包括檢討教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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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October 22, 2009

假如你是特首,你的施政報告會是怎樣?

「…你不贊成特首的施政報告,覺得他的建議不夠,請你改到滿意為止,但當然人家也可以改你所改過的。我們希望在數星期後做好一份民間年青人版的施政報告,再轉交特首。」

政府在行政長官宣布施政報告前,早已預先張揚六項優勢產業,當中包括創新科技和文化創意,都與資訊科技直接相關,甚至其他的優勢產業中,如教育、醫療、檢測和認證等,也是高度應用資訊科技的範籌。如此,資訊科技界理應對施政報告期待萬分才是,但事實上當然並非這樣,為甚麼業界與市民一樣,已經對政府的施政不敢期望,只怕更失望?

只要參看施政報告中有關六項優勢產業的內容,就立刻感受到那份空洞的感覺。除了在副題為「地盡其用」一點,政府提出較具體活化工業大廈的措施外,反而在六大產業各自的支援發展卻極為零碎,除了在教育、醫療方面撥地之外,根本沒有任何接近可稱為產業政策的理念和長期策劃。例如,在創新科技部份,只有一個區區兩億元,但限制多多,誘因有限的「投資研發現金回贈計劃」;在文化創意部份,更只重申 6 月經已成立「創意香港」辦公室。難道真的如此乏善可陳?

在施政報告公布前,香港互聯網協會特別把年青學生會員組織起來,鼓勵他們自己討論,再向特首提出他們的建議。年青人自稱為「格鬥士」,反映他們的鬥志和活力。「格鬥士」的建議中,筆者最欣賞的,是他們有見就業市場不穩定,引致香港人才流失,因而建議成立「青年企業家基金」,特別鼓勵青年創業和創新。從「格鬥士」的建議,可以看出年青人視為重要的事,或他們認為問題出在哪裡。例如,年青人自己深感使用電子產品週期愈來愈短,卻沒有環保而方便的棄置方法,便建議動「生產者責任制」;施政報告提到政府將「在年底就推行電器電子產品生產者責任計劃諮詢公眾」,「格鬥士」一嘗「成功爭取」滋味!

「格鬥士」還想,建議給了,政府怎做照舊,還可怎樣?他們都認為,加強青年人公共參與才是最重要,是想出了把特首的施政報告全文設立維基(wiki)版本,容許網民更改:你不贊成特首的施政報告,覺得他的建議不夠,請你改到滿意為止,但當然人家也可以改你所改過的。我們希望在數星期後做好一份民間年青人版的施政報告,再轉交特首。你也可以上網把你可能認為不合格的施政報告,「改良」到你認為可以得到 100 分,有興趣的話,請登入 www.isoc.hk/wiki/:假如你是特首,你的施政報告將會怎樣?

「格鬥士」對施政報告的建議:www.isoc.hk/ISOCHK_Policy_address_2009.pdf
特首施政報告維基版:www.isoc.hk/wiki/

刊載於《Hitech》 2009年10月22日

Wednesday, October 21, 2009

HKAFF 2009

在今年的香港亞洲電影節(HKAFF),大路些的日、韓片都因這幾個星期自己時間關係不能看,只能選看三部片。

泰國片"Best of Times"是部愛情小品,拍得很美,證明泰國電影在技術上已達很高水平,而且映像中產到差不多不相信是泰國,感覺像八十年代港產片也有這種近乎有點做作的中產feel。

兩部印度片"Janala""Delhi-6",都不是那些「突然跳舞」的純娛樂片,探討的都是印度社會的新思想對舊傳統、男與女(尤其是獨立的女性)、宗教的矛盾、本土根與國際化,"Janala"講的是小鄉鎮,"Delhi-6"是大城市的一個角落,從中可見變化中的印度真面目。

Tuesday, October 20, 2009

共建西九:Dream Big

西九文化區公眾參與活動上星期展開了。雖然筆者也期待享受西九的文化藝術展覽和表演,以及其設施和公共空間,但西九更將屬於我們的下一代,所以首場的公眾參與活動以年輕人為對象,是最合適的。

當晚首位發問的是一位中學生,他問政務司司長唐英年,香港不是被稱為文化沙漠?現在搞西九會否太遲?如果筆者有機會回答,就會告訴這位同學:So what?

Why not?今天大概只有香港人自己,才仍當香港是文化沙漠,而且世界一直在變,沒甚麼是開始太遲的,除了不開始。

這拖著香港前進的思維,筆者在科技界見多了,很多人都說香港沒發展科技的土壤,人才又不夠內地多,但看誰獲得了諾貝爾獎?當然,我們要做、要改善的還有很多,例如深化藝術教育,我們對西九發展也會有很多不同的期望,筆者就希望有更高比例的綠化公共空間、低碳的設計,和利用最新數碼及無線科技的基建。但最重要的,是西九將會成為香港建給全世界的舞台,也讓我們的藝術家踏上世界的舞台:也是引進來,走出去。

在未來的公眾參與活動中,我們要激勵(inspire)我們的年輕人去夢想天開(dream big),只問為甚麼不能(ask why not)!有此志,西九甚至香港方可事竟成。

莫乃光 公共專業聯盟副主席

刊載於《頭條日報》2009年10月20日

施政報告無招勝有招?

當曾蔭權被質問施政報告沒有協助基層市民的措施時,他指施政報告(註一)不是用於分配資源,而是落實主要的政策方向。特首說對了,為什麼沒做?施政報告沒「派糖」式分配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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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與其批評施政報告不足,何不改到你喜歡為止?香港互聯網協會的年青會負「格鬥士」把特首2009-10施政報告上網,成為維基版文件,任你改。但請記住,你改人之人亦可改你的。希望一個月後得到份人民版施政報告,可連更改歷史提交特首。請到訪香港互聯網協會 施政報告維基版 〝人人可編輯的特首施政報告〞http://www.isoc.hk/wiki

Thursday, October 15, 2009

如果… 高錕教授會怎樣說?

「…諾貝爾獎效應讓我們看到說甚麼沒有人才,都是部分人對香港資源分配短視的借口,也令香港人再思考,我們是否對科研重視不夠,資源投放不足。 」

高錕教授榮獲諾貝爾物理學獎的消息,令香港的報章終於可讓正面的好消息,難得一見地佔去多點的篇幅。

筆者有幸在 1997 年回歸前認識到高錕教授。當時他已離開了中文大學,我們在當年電訊管理局下的資訊基建諮詢委員會共事,及後也一起參與改革香港域名管理的工作小組,由高錕教授擔任主席。雖然域名管理制度並非他的本行,但他仍很落力「學習」。還有筆者印象深刻的一幕:當年我們與政府官員一同參觀公共服務電子化的外判商,筆者重申提出反對政府單一外判,高錕教授也在場表示同意,但結果政府一意孤行,多年後不出所料成果不善,政府結果要收回營運權,重頭開始,這也是後話了。

認識高錕教授時,不說真的不會知道他是甚麼「光纖之父」,因為他真的完全沒有架子,友善非常。近年中大的朋友們,提起高錕教授也必想起他對學生的開放、愛護態度,後來者已經不再了。就是現在,高錕教授患有阿滋海默氏病,在電視上看見這老人家真像我的記憶中一樣「笑口常開」,不過再增幾分天真,有點似個快樂的老頑童。上天就是這麼愛開玩笑,高錕教授這樣的腦袋,偏偏要讓他有這個病,是要告訴世人甚麼訊息?

高錕教授獲得的是諾貝爾物理學獎,但他本行其實是電機工程師,發明光纖也是應用科學例子,反映諾貝爾獎更肯定應用研究的重要性。諾貝爾獎效應讓我們看到說甚麼沒有人才,都是部分人對香港資源分配短視的借口,也令香港人再思考,我們是否對科研重視不夠,資源投放不足。

剛好全球大學二百強排名公布,小小香港有五所大學入圍,一方面證明我們的實力,但評論亦同時指出香港的大學為了排名過分注重出版論文和被引用這些「分」之道,未必有機會讓學者作長遠有影響力的研究。如果高錕教授腦筋如前,今天他會怎說?

諾貝爾獎是有它的魔力的,像筆者就讀的大學,當年有一位獲得諾貝爾化學獎的教授,整家學校好像立刻提升了層次,筆者即使不是修化學,每次就是經過化學大樓也感到一份光榮、敬仰。如果高錕教授今天還可以拍一段短片,擺上 YouTube 透過他發明的光纖傳送的互聯網發放,他會怎樣鼓勵年青人投身科學研發工作?

我們香港需要的是利用這次機會,真正建立和深化重視長遠發展科學,以及崇尚科學精神的社會與文化,像高錕教授曾說過:「不要相信專家,他們通常是錯的。」看我們的教育制度能否培育另一位高錕,還看我們能否學習教授怎樣包容,如何鼓勵獨立思考。

刊載於《Hitech》 2009年10月15日

Wednesday, October 14, 2009

IT360#18 (2009.6-8) 施政報告特輯 Policy Address Special



English version

Tuesday, October 13, 2009

假公共廣播機構假諮詢

政府日前推出《香港電台: 履行公共廣播機構的新使命》諮詢文件(註一),值得一「讚」的,是政府今次毫不掩飾這是一次假諮詢:文件開宗名義表明:「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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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October 08, 2009

香港政府有多重視資訊保安?

資訊科技和互聯網發展帶來的副作用之一,當然是資訊保安方面的問題,而且這些關注已提升至國家安全層面。例如新加坡不久前宣布,成立名為「新加坡資訊通訊科技安全局」(SITSA)的官方機構,處理科技相關的國家安全事宜,尤其是外來的電子恐怖主義襲擊和電子間諜入侵。

這個新機構 SITSA,在新加坡的政府架構內將設置於民政部下的內部安全署屬下,而內部安全署過去亦有管理政府資訊科技系統的責任。有關官員聲稱,有見於近兩年國際上出現針對愛沙尼亞和格魯吉亞的「電子戰爭」式攻擊,和今年 7 月針對南韓及美國政府和銀行網站的大規模攻擊,成立部門專責確保在金融、能源、食水及運輸等應用的重要資訊及通訊科技基建,和作預防性的監察,刻不容緩。SITSA 的工作還包括成立完善的事故通報及提升處理機制,並與資訊安全業界和專業人員合作。

差不多同一時間,美國的國土安全部亦宣布將會在未來 3 年間招聘 1,000 名資訊安全人員,加強對美國電腦網絡的保安。國土安全部長妮波列妲露表示,雖然她不能透露現時在該部和屬下部門如秘密保安服務、入境及海關等的訊保安人員總數,但新的招聘行動將協助把部門建立為有效的世界級「電子化組織」,亦會是奧巴馬總統承諾把電子保安提升為高層次政策重點的重要一步。

然而,我們香港在這方面仍「以不變應萬變」,在資訊科技總監辦公室層次統籌是否有效,各部門在嚴重事故協調是否有足夠準備?多年前筆者與業界已要求政府就著本港的網絡基建,成立一個採取主動監察的網絡系統,監察網上的侵略趨勢,並在問題出現前發現網絡的弱點,改變一向「事後補救」的消極處理手法。結果當局與業界成立了一個平均一年開一次半次會議的資訊保安工作小組。在預防重大事故意識上,香港肯定不及新加坡的積極。

事實上,香港政府真有急切需要制定一套完善、長遠的資訊保安的政策,以在平衡資訊自由和個人私隱前題下,釐定政府在維護資訊保安上的角色、功能及責任。除提升協調政府內部和全港重要行業及設施的資訊系統安全外,亦應諮詢及嘗試制定單一、一站式的舉報渠道,讓市民可舉報與資訊保安有關的罪案或事故,如仿冒詐騙、黑客入侵、惡性軟件攻擊及其他與電腦有關的罪行等,提升市民參與保護電子基建安全的意識。

雖然香港政府政策一向後知後覺,但當局必須了解資訊保安在現今世界事關重大,不容再掉以輕心,出事再算就太遲了。

刊載於《Hitech》 2009年10月8日

Tuesday, October 06, 2009

高錕教授:一個好人

高錕教授榮獲諾貝爾獎,是香港人的榮耀,也是香港近期少有的好消息。

我認識高錕教授於1997年回歸前在資訊基建諮詢委員會共事,及後也參與他擔任改革香港域名管理的工作小組主席;認識的高錕教授是個沒架子的學者、君子,笑口常開的長輩,早幾年還有時還與教授夫婦在街上碰面打招乎,非常友善。真為他的得獎高興,希望能令香港人尤其是年青人,甚至政府,更重視科學研究。

晚上在有線電視重看了港台製作高錕教授的專輯,這老人家真像我記憶一樣,有點似個老頑童。再看他在中大時那些事情,像我中大朋友告訴我一樣,就是那麼愛護學生表達的自由,被學生奚落也笑著面對,也不秋後算賬,聽說高錕校長已是這種校長的最後一人了。

他還說他在那裡就是那裡的人,不過他在英國得獎時也特別用中文簽名,說自己是炎黃子孫。Proud of his Chinese identity, 但不盲目,沒有愛國包伏。

光纖的物理我不太懂,電訊、互聯網的發展多好也不用多說。但我認識,高錕教授是一個好人。

寬頻的下一代 vs. 下一代的寬頻

牛津大學SAID商學院剛於上週公佈一項各國寬頻上網質素和普及率調查的結果,香港的寬頻普及率為99%,而寬頻的質素指數(Broadband Quality Sc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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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October 03, 2009

Walls Come Tumbling Down -- 在德國統一日看中國人天天還在翻牆

10月3日是德國的Unity Day,東、西德統一已經十九年。看到這宗新聞,勾起很多回憶和感受。最難忘的影象,當然是在東、西德正式統一前十一個月,在1989年11月9日,東德政府宣布人民可以自由離開進入西德,人民把自1961年起把東、西柏林分隔為二的柏林圍牆拆毁。

德國統一代表了人民對自由的渴求,以和平殲滅暴政的希望。美國列根總統在1987年6月12日在西柏林演說中的「戈爾巴喬夫先生,拆毁這牆!」("Mr Gorbachev, tear down this wall!")的呼喚,至今仍是那麼觸動人心。



回想1989年,我們自己的中國剛發生了六四天安門屠殺,在東德人民獲得自由時,中共政府正追捕示威學生和他們的支持者,關進獄中的有不少現在還未放出來,流亡海外的二十年沒法回家和媽媽(或家人)吃飯。柏林圍牆倒下,曾給我們一線希望,自由民主何時來到中國?

可惜,至今,中國人還要生活在獨裁統治下,每天還要受防火長城圍困,還要天天翻牆。但愈來愈多人卻因經濟利益而認受、支持這不公平、不文明的制度,我們的良知何在,是愛國還是愛着數?愛國就要反抗這政府。

送上我很喜愛的The Style Council在1985年的"Walls Come Tumbling Down"。
歌詞說:
"Governments crack and systems fall
'Cause unity is powerful -
Lights go out - walls come tumbling down!"

Friday, October 02, 2009

眾志成城為互聯網

「……尤其是年青用戶花在互聯網和社交網絡的時間相比企業花在互聯網和其他傳統媒體的廣告比例,營銷者明顯落後於用戶的習慣。」

香港互動市務商會(HKAIM)上星期舉辦了 Social 2.0 的半天研討會,反應非常熱烈,二百多名參加者當中絕大部份是付費參加的,證明外界對如何利用互聯網和社交網絡作營銷這主題極感興趣。主辦單位也很有心思地安排了十幾位講者,但每人只有 10 分鐘發言時間的形式,而且要求每位講者準備一份至少 30 頁以上,且每頁不得多於五行文字的簡報,務求節奏明快,發言精準,沒有冷場,結果也做到了,絕大部分與會者都留至最後。

當日發言者中,包括來自多個香港流行網站如高登Baby Kingdom大日子DCFever,還有同行作者 Openrice 的鍾偉民、博客界表表者 Rudi LeungJonathan Sin,和近期縱橫網上和實體商貿的袁彌明等。綜合各位的經驗分享,再加上與會者的發問,可以讓我們感受到很多企業和機構面臨 Web 2.0 和社交網絡,而正在思考如何面對的問題。

雖然與會者多數是來自營銷和市場推廣部門,但今天社交網絡的影響力的確已超越這些。互聯網廣告代理商 Pixel Media 的黄俊仁指出,以尤其是年青用戶花在互聯網和社交網絡的時間相比,企業花在互聯網和其他傳統媒體的廣告比例,營銷者明顯落後於用戶的習慣。但如何利用新媒體也的確比傳統媒體複雜,變化多而且快,加上互聯網和社交網絡的雙向互動,企業和用戶的關係不再是單向廣告訊息的傳送,更令企業感到無所適從。

很多企業會恐怕網上的互動營銷活動會涉及負面訊息,更害怕要花很多資源和人力作回應。不過,在今天這是可以避免的嗎?結果還是需要企業重新為資源作分配和排序,甚至在工作上改變來遷就。例如 Rudi 提到若營銷者要在 Twitter 推訊息宣傳給消費者,但仍依朝九晚五工作時間執行,豈非漠視了用戶其實在周末才花時間在社交網絡的習慣?很多講者更指出,參與社會網絡不能只交給市場推廣部門處理,其實是公司上下應同心參與的事。

筆者也提出了幾點給與會者參考,首先,必定要身體力行,親身去試、體會,不能倚靠甚麼專家指指點點,也不用怕做錯甚麼事。這些分享會議意義在於聽聽人家經驗,互相分享,激發自己的思維,和認識更多行家,尋求合作、共同嘗試的機會,卻絕不能只為「學習」,因為對人家有用的方法不一定對自己合用,分拆了解前因後果再決定自己的路才是。

刊載於《Hitech》 2009年10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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